“我家書書喜好如何,不需要你在此置喙。你現(xiàn)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,那就是以死謝罪,去祭奠那些因你慘死的亡魂?!鄙蜓阈修D(zhuǎn)過頭看向珈藍,說話的語氣不帶任何溫度。
珈藍嗤笑一聲,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戰(zhàn)神大人好生威風(fēng),還請寬恕在下方才的言語唐突?!?br>
與此同時,洛書捻起鼻尖上的雪花,嚴絲合縫地握在掌心里,不留給沈雁行溜出去的機會。這片雪花乃是劍身所化,并不會因為掌心這點溫度而融掉。
“哥哥,你且放心,我可是這世間唯一的戰(zhàn)神,珈藍那瘋子是奈何不了我的?!鄙蜓阈性趧锏哪遣糠衷?,直接通過識海同洛書交談。
雖說是這么個道理,但瘋子畢竟是瘋子,輕易招惹不得,他們?nèi)羰钦姣偲饋?,連自己都殺。況且,魔神珈藍與弒神者水火不相容,若是他發(fā)現(xiàn)了雪花的端倪,必定不會放過這個除去天敵的機會。秋風(fēng)雋只承載了沈雁行一半的元神,與之相對應(yīng)的就是實力減半。實力減半的弒神者,對上實力全盛的魔神,很明顯誰會占據(jù)上風(fēng)。
洛書不置可否地回道:“不行,我是決計不會同意你去冒這個險的?!?br>
沈雁行微瞇著眸子,如癡似醉地看著洛書,曲起中指勾起洛書的下巴,用食指指腹緩緩摩挲洛書的雙唇,低下頭同洛書鼻息交織。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,故作挑釁地看了眼珈藍,將自己的雙唇覆在洛書的下唇上,用牙齒輕輕啃咬碾磨。他握住洛書攥起拳頭的手,用拇指指甲輕輕剮蹭洛書的大魚際肌。
沈雁行這個撩人攝魄的吻,分走了洛書一半的心神,魚際肌上酥酥麻麻的癢感,刺激著他掌心的每一根神經(jīng)。
時機已然成熟,游龍使者破開天門,潛入圣海攪弄風(fēng)云。
沈雁行在汲取圣海甘露的同時,將拇指緩緩探進洛書的指縫,勾起洛書的食指把弄。承載著他半分元神的雪花,趁機從破開的縫隙溜走。他再從空中隨機挑選一片雪花,注入真氣保其不融不碎,放入洛書的掌心間。
洛書剩余的一半心神,都放在了戒備珈藍上,全然沒能察覺出沈雁行的這一出偷梁換柱。
珈藍專心致志欣賞著眼前的春光景,也沒能注意到有一片與眾不同的雪花,正在向他悄然靠近。在他對這場精彩表演拍手叫好時,來取他狗命的雪花,停留在了他的頭頂上。
沈雁行臨時想出來的計謀,執(zhí)行得十分順利與成功。
“既然二位大人有如此雅興,那不如就以這天地為枕席,為在下表演一場鴛衾紅浪皺。”珈藍一時間來了興致,向沈洛二人提起了格外過分的要求。
沈雁行戀戀不舍地吻了吻洛書的鼻尖,召來一團積雪,化作一把尖利無比的冰錐,揮手朝著珈藍擲去,隨即嘲諷道:“長得不好看,想的倒挺美。怪不得你會將那種畫面設(shè)為幻境,原來是因為有此等低俗癖好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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