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書體內(nèi)還殘留著大量尸毒,他必須趕緊將這些尸毒全都逼出來,否則,洛書全身的經(jīng)脈,都很可能會受到不可逆轉(zhuǎn)的損傷,并且還會長時間地陷入昏迷當(dāng)中。
他汲取大量天地靈氣匯聚于掌心之間,迅速結(jié)了一個有些復(fù)雜的手印,天地靈氣凝聚而成的耀眼光團,瞬間就變成了數(shù)以計千絲月白色的光縷,并盡數(shù)鉆入洛書的體內(nèi)。這些光縷在洛書周身的經(jīng)脈游走了一圈后,全都從他左肩的傷口逸了出來,變成了淡淡的灰黑色。
沈雁行并起二指抵在洛書的傷口邊緣,注入強勁的真氣將毒血逼出,直至滲出的血液變成了鮮紅色,才收回了手。
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再次沾了一點新鮮的血液,湊到鼻前聞了聞,那股尸毒的氣味已經(jīng)完全消失不見了。
他用衣袖擦去額角沁出的汗珠,低下頭吻了吻洛書的眉心,隨即將其抱起來平穩(wěn)地放在床榻上,下床去拿放在桌子上的草藥與紗布。這些草藥是秦越溪早就已經(jīng)搗好的,可以直接使用。他摳出來一小坨搗碎的草藥,小心翼翼地抹在洛書的傷口上。給左肩的傷口上完藥并纏好紗布后,他又拆開纏在洛書右手的紗布,以同樣的方式逼出傷口里的毒血,再重新上藥包扎。
他低頭看著自己被草藥汁染綠的手指,稍稍猶豫了片刻,快步走出去洗了個手,又快步走回來躺在洛書的身邊。
不知是不是因為給洛書輸送了大量真氣,他這才剛剛躺下來沒一會兒,就開始止不住地犯困,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,眼皮重得像是熬了幾個通宵沒睡一般。
他揉了揉泛著淚花的眼睛,又掐了掐自己的臉蛋兒,勉強恢復(fù)了一些精神,隨即翻身摟住洛書的腰肢,將臉頰貼在洛書的肩頭處,抬眸看著眼前人無可挑剔的側(cè)臉。
那從衣物布料下傳來的草藥味,仿佛有著催人入眠的奇效,不過片刻功夫,他就沉沉睡了過去。
在睡夢之中,他又聽見了那個同自己很像的聲音,重復(fù)著他先前所聽到的那些話??傻人褋硪院螅质欠駮俅瓮涍@些話語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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