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國外,有她的私人醫(yī)師陪護,”白耀隨口解釋,像在說一件別人的事:“三天前送去的,醫(yī)生建議是徹底換掉外部環(huán)境,一點刺激對她都很嚴(yán)重,尤其是我,應(yīng)激得厲害?!?br>
年幼便與母親在陌生的家中一起度日,可以依靠的也就這么一個親人,媽媽怎樣也好,終究血脈連根,生養(yǎng)陪伴,如今視若仇敵,是一見到就雙目猩紅,撲過來撕咬的程度。
白耀擰著藥盒,頭低垂著,看不到臉。
他倆都是一件白衫,白耀那一截下擺被韓澤玉揪在手中。
挪動的時候,腳還有些疼,韓澤玉蹙了下眉,手上一拉,腿上使勁,一提腰,白耀順勢接了韓澤玉,安放在自己腿上。
兩人面對面抱,近得可以鼻息互聞,韓澤玉盯著白耀的唇,呼吸逐漸發(fā)沉,他抬起眼,目光變得灼熱而黏稠。
“還要?這么興奮?”白耀低聲,有些微微的啞。
三天,兩人到后來就一件襯衣傍身,別的也不穿,脫起來麻煩。
“要抱做那種?!笔澜绻J(rèn)最親昵最溫存的姿勢,會聽到彼此心跳,看到彼此雙眼,可以接吻,擁抱,給予對方無限溫暖。
白耀就這樣看了韓澤玉一會兒,重復(fù)道:“抱做?”這可不是他倆慣愛的姿勢,又問:“安慰我??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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