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把這件事想簡單了。
不要說這個人,隨便拉個霆新的問一問,保準(zhǔn)會態(tài)度曖昧地暗示其中有多少權(quán)色交易在,他和裴南川清白,鬼都不信。
韓澤玉覺得自己正在變遲鈍,自從對白耀放下爭斗,卸下戒心,不再針鋒相對,就……
變笨了。
韓澤玉戰(zhàn)術(shù)性又點了根煙,裝得不露形色,將尼古丁緩慢吸食入肺,用以冷卻自己的慌張,這步他沒走好,自己也就罷了,害得裴南川徒增麻煩。
這種情侶間的誤會最難搞。
一口咬定死不承認,如今看是下下策,他倆渾身是嘴也說不清,停留在口頭的否認太過薄弱,特別是對這樣一個敏銳,聰穎,且心思似海深的人,可韓澤玉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解決辦法。
也不知說了個什么,對方眉稍挑得高高的,不買賬之余,還揶揄韓澤玉居然敢厚著臉皮來要信任。
“在我這里,你早惡貫滿盈了。”
白耀嗤笑著,這么說。
之前布下那么多局釣小情人上鉤,扣人家身份證帶來海邊婚禮,裸足紋繪當(dāng)面引誘,就連在霆新做起的事業(yè)也與‘白耀的小男友’這個tag不無關(guān)系,樁樁件件,罄竹難書。
反倒是韓澤玉得手,與裴南川瓜熟蒂落,最終搞到一起成了最合理的那個故事走向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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