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撒謊的公主很麻煩,要不是現(xiàn)在被嚇得待在房間里,還得跟個跟屁蟲一樣跟著我?!卑滋美淅涞恼f著這一整個公主獻愛的過程,順便還偷偷摸摸的抓住了淡藍色的魚尾巴,開始一頓猛擼。
紀允城被摸的全身上下顫抖,一把推開了這個變態(tài)的二王子,“公主麻煩你就去處理,干嘛要逮著一條人魚不放?還這么變態(tài)的摸人家的魚尾巴?!?br>
“你都是要當(dāng)我王后的人了,摸點魚尾巴,怎么了?你是不是最近又被我寵慣了?才敢這么跟我說話?!卑滋玫目谖腔謴?fù)到以往的樣子,似乎是被打擾到了逗人樂趣的興質(zhì)。
“你……行,你繼續(xù)摸還不行嗎?不要把我摸到自己又饑渴難耐就行?!奔o允城在這幾天的相處之下,已經(jīng)知道這個二王子是個什么樣的癖好?
白堂挑了挑眉頭,見面前的人魚比他想象的還要乖巧一些,“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,待在我的身邊,我就不會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情。”
過分的事情?每天都在做,好不好?難不成你說的過分的事?是指上次要在我身上刻東西嗎?紀允城一想到這里,就把自己離遠一點的魚尾巴湊了過來。
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,白堂很少在他面前表現(xiàn)的和上次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有雙腿把他弄暈的那種瘋狂樣子。而是頂多像剛剛那樣,只是說些威脅的話語。
我可不想再經(jīng)歷那晚的事!要是再經(jīng)歷一遍的話,可能會被弄死。紀允城越想越覺得全身顫抖。
白堂立刻注意到了,帶著溫和的笑容,一邊看著湊過來的魚尾巴,一邊湊過去吻了吻他的臉龐。
“怎么突然抖成這個樣子?是害怕我做過分的事情嗎?你放心,我很心疼你的,不會隨隨便便就這么做的?!彼琅f帶著微笑說出這些話,反而給紀允城帶來了不少雞皮疙瘩。
“嗯……”紀允城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,只能忍著自己全身的那股雞皮疙瘩,盡量裝出很淡定的樣子。
男人微微笑了,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腦袋,“你乖乖的在這里待著,再等一兩天,我就把你帶到皇宮里,讓皇宮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即將要娶的王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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