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什么笑,一會兒疼死你,季越心里哼了一聲。
蔣其把手搭在季越的手上,白皙的手上面布滿了絲絲刮蹭的血痕,就像是上好的白玉表面有了裂紋,讓人心疼。
季越看著,皺起眉頭,表情變得嚴(yán)肅,他找了塊干凈的濕布要去擦干凈蔣尤手上的臟。
濕毛巾一下下擦過就像一只羽毛拂過蔣其的手,很輕,輕到蔣其感覺不到疼,他看著大可愛這幅擦手都很謹(jǐn)慎的樣子,心里一暖,“不用這么輕,我不疼”
季越現(xiàn)在最煩蔣其說他不疼,手都成了這副狗樣子,還不疼?騙鬼呢?
“哦?!奔驹椒笱艿拇饝?yīng)了一聲,手上的動(dòng)作依舊很輕柔。
直到把手擦干凈了,季越扶著蔣其的手靠近自己的眼睛。
“幾個(gè)地方扎進(jìn)去了?”季越只看到一處,在蔣其的大拇指上,但他總覺得自己沒找全。
蔣其眨了眨眼睛,臉上滿是迷茫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什么感覺都沒有了。
瞥了眼omega,季越抿了抿唇,他低頭拿起銀針,另一只手扶著蔣其的拇指,目光專注。
蔣其一點(diǎn)都不擔(dān)心季越笨手笨腳,他抬眼看著季越那雙黑沉的眼睛,深邃又專注的看著自己的手,就仿佛他捧著的是世界上最罕見的珍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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