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老太太高聲的叫喊,澎湃的情緒再也攔不住洶涌的咳嗽,終于在排山倒海的咳嗽中再也無法多說一個字。
本來候在門外的一家人被病房里的動靜嚇得風風火火推門而入,馬上又是一番上上下下的手忙腳亂。
程皇的腳下好像長了釘子一般,死死地被釘在地上,一步也挪不開。
對于李明濤,他母親的話無疑是一把誅心利劍,刺進骨血時,還要狠狠攪上三攪。他的濤子……善良敏感的濤子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地背叛感情,可又怎么可能在這些話中繼續(xù)茍延殘喘地和他在一起。
演一場戲,絕了自己的念頭,是最好的結(jié)局。
程皇抬起頭,滿眼的淚光,一步一步向房門走去。
程曉梅忍著喘,叫住了他:“你……你干什么去?”
程皇沒說話。
“你要去……找他,就再也……別回來?!背虝悦焚M力地吐出幾個字,臉漲得通紅。
除了郝文倩,即便一屋子的人沒人能聽懂這句話,內(nèi)容一出也知道大事不好,特別是善于察言觀色的大嫂,她趕快端了杯水,給老太太順氣:“媽……有什么事咱好好說,您先喝口水……”
老太太大手一揮,把水杯打翻在地,玻璃碎片混著液體濺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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