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喘粗氣,夏新雨一言不發(fā)。
“我叫蘇灼,”男人結(jié)束沉默,先開口:“草頭蘇,灼熱的灼?!?br>
“我記得了,”怕他還糾纏,夏新雨說得很明確,同時掙開向外面走:“你等會兒,我去給拿浴袍……?。 ?br>
這一次的拽力讓夏新雨直接撞上身后的胸膛,他被翻轉(zhuǎn)過來,后背抵上墻面,男人的嘴已經(jīng)咬在他鎖骨下面。
一聲驚呼,夏新雨上手廝打,沒兩下就被擒住手腕,釘在濕墻上。
浴袍大部分掉落,被一根腰帶掛在胯上,他就這么被男人雙肘向外,壁虎一樣禁錮著。
牙齒還在咬他。
“蘇,蘇灼……松嘴,別咬了,別咬!!”夏新雨疼得嘶嘶抽氣,對方僅僅用腰腹力量就制住了他的下盤,想抬腳踹都不行,除了大喊大叫他別無他法,而這么個咬法讓他肝都顫了。
“……小點勁兒,咬出印了……你不能這么對我!”
“不會被人看到的,”嘴松開,蘇灼像是意猶未盡地用舌頭舔了一圈,又用唇蹭了蹭坑洼不平的齒印:“你不脫衣服就不會?!?br>
十極羞辱也不過如此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