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伺候你還伺候出罪了?”蘇灼又弄濕一塊:“閉眼?!闭f著,貼上夏新雨另外那只。
不吭聲了。
蘇灼拿掉,夏新雨剛要睜眼就被說了,不讓他睜,跟著又有紙覆上來,這回是干的。
也不知這哥哥怎么弄的,紙濕了會軟,可干的也能生出這種棉花似的軟綿觸感太神奇了,他很想看一看……
一只閉,一只睜,剛剛扒拉出來點眼縫,腦門就被人猛地一彈,夏新雨一聲驚呼,捂著腦袋趴下,半天不起身。
“別裝,沒那么厲害?!?br>
蘇灼伸過去手,逗著玩似的捏他耳垂。
疼是不疼就嚇了一跳,不就想看一眼他高超的手法么,一晚上的不開心此刻爆發(fā),夏新雨喊得很大聲:“我疼!”
“要不疼呢?”蘇灼說。
彈腦門又不高深,一般人都能把控得住,何況蘇灼有底子,對出手的速度和力度更敏感,夏新雨知道他在胡攪:“你是我?!我說疼就疼!”
男人看著他,出其不備地突然上去,夏新雨根本來不及躲,被抱著狠狠就是一口,咬在了一側(cè)耳垂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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