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再思考顧容與跟隨他跳下大河,是否有后招和其他目的。
他只要知道,他是有那么一份心意是為了他的。
夠了。
那已經是顧容與能做到的極限。
全身驟然燒得體溫發(fā)燙,喉結吞咽,他唇齒開始干渴,心浮氣躁。
良久寶室內泄漏一聲帶著哭腔的驚喘……
門口的腳步聲輕緩而來,止步不久悄悄離去。
顧容與遽然睜眼,耳鬢濕汗淋漓。
用溫柔和優(yōu)雅掩飾的面具蛻去,在這無外人的封閉空間,內里真實的瘋狂徹底暴露,他臉上是一種毫無感情的厭世。
信息素無聲發(fā)出警告信號,門外腳步聲離開,身旁唯有一個恬然未覺的呼吸。
撫額垂首望去,衣裳不整的背影就側躺于他身邊,后背的淤痕,蝴蝶骨紅印,提醒著他方才的暴行何其慘無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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