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盛昊焱父母剛才愿意先離開,這就是盛甫奕許諾他們的東西?
讓他余生在病榻前伺候盛昊焱。
伺候一個愈發(fā)暴躁,陰晴不定的殘廢。
然后他背著這個重負(fù),一邊受著盛家的桎梏,一邊艱難往上爬。
爬到他拼命想抵達(dá)的那個頂點。
他們也不想想。
如果他愿意走捷徑,他又何必和盛昊焱走到今天這個不死不休的地步。
這么簡單的道理,他們怎么就不明白呢?
他們肯定不是蠢。
就是傲慢罷了,是獨屬于上位者對他這種底層平民骨子里透出的傲慢。
像他這種小人物的意愿何須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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