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說,讓贏肆站在被告席本身就是一個奢望,一個最大的幻想。
通過法律手段將他告上法庭,不可能的。
他們能做的,最大的努力就是,衡彌生出面,起訴,借機(jī)請求法庭審查雙城之案。
能讓華雄等人洗去污名,已是他們能收獲的最佳局面。
至于贏肆是不是謀劃雙城之案,陷害兩位城主,制造叛亂的兇手,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
最重要的是,在這個審判一城之主,有史以來最大膽的庭審過程中,參與進(jìn)來的各方得能到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衡彌生得到解脫,死去的人得到真相與慰籍。
檢察院和法官,得到能審問王城的優(yōu)越感。
資本得到流量,媒體得到火爆話題與,民眾得到娛樂。
以及,他得到日后踏入政界的資本。
甚至還有一號首長,也有他得到的,各方勢力博弈,最終各取所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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