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主持的確有點玄乎,今日風(fēng)和日麗,她好不容易出門一趟,他也不想攪了她的興致。
于是江火隨處坐在臺階上,側(cè)頭淺笑說:“我先自己坐著,你出來了告訴我,然后我們?nèi)e處看看。”
時煙蘿一顆心才安放下來。
她低頭入了殿內(nèi),照著往常進香禱告,祈求佛祖庇佑,又在旁邊抽了簽,皆是好兆頭,心情自然輕松許多。
可一轉(zhuǎn)眼,時煙蘿便看見江火孤零零坐在階前,有無數(shù)人從他身邊來來往往,他全都視若無睹,只抬眸看著遠處青銅鼎上,不斷燃起的青煙。
忽然之間,時煙蘿想起他在苗疆的諸多傳聞來。
上一任苗疆的主上是江寒,和不知名的女奴廝混幾日后,意外有了他,不僅如此,他還有個異母的兄弟。
莫家兄弟自他十幾歲便跟在江火身邊,莫白無意中說,在江火融合雙蠱前,江寒一直不愿意承認他,甚至火這個字,也是隨口丟給他用以稱謂的。
時煙蘿雖然自小也是和父母分離,可她卻一直清楚,阿爹阿娘是很愛她的,所以她當時驟然得知這一切,心情不免有點沉重。
那時候江火在月照谷不知忙碌什么,他控制欲一向很強,仔仔細細問過了身邊的人,得知她的心事后,笑得渾不在意,耳鬢廝磨一番,拖著她進入巫山云雨。
他的病痛,他的隱忍,她其實一直看在眼里,也幾次三番想要追問,可是卻屢次得不到他肯定的答復(fù)。
她只知道,江火在三歲之后,便開始被父親喂一種藥汁,用以來適應(yīng)蠱蟲的入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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