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火,她什么也沒做!”
“對對對,我就是純粹看她話說不利索,以為她渴了,想味她一杯米酒潤喉,不信你可以看看酒壺,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放呢!”藍華欲哭無淚道,自小她便聽了不少有關(guān)江寒和江火的傳聞,這回月照谷被硬闖,舉族上下無不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又咬牙切齒。
她本想著問出個事情,再用個蠱蟲,讓時煙蘿把這一出忘了,然后把人神不知鬼不覺送回去的,畢竟爺爺每次和族人商討大事,都要花上許久時間。
誰知道江火這么快就聊完了!
早曉得就先解決事情,再來安慰五臟六腑。
這下可怎么辦,他看起來越平靜,她就越可怕,總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隱怒,她不會血濺當場吧!
想到那族人鼻青臉腫的模樣,藍華內(nèi)心又恐懼幾分。
莫白從外面走進來,先是去檢查了酒壺,發(fā)現(xiàn)的確是藍華所說的,尋常的米酒,告知江火后,他便退居一旁了。
少年仍舊冰著一張臉,眉骨處略顯深邃,壓得那眼瞳都深不見底,叫人摸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情緒。
時煙蘿見他唇角都平直了,也顧不得自己光著一只腳,急急忙忙踩著鞋襪走過來,在江火要有舉動的前一秒,立馬從背后猛地抱住了他。
她感到江火的脊背一僵,跟著側(cè)過來,陰柔的側(cè)臉上弧線流暢,那雙含情眼里閃動著許多眸光。
“我真沒事?!睍r煙蘿囁嚅道,也不知是否是酒勁上來了,腳步有些不穩(wěn),搖搖晃晃就要跌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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