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夫人看見時煙蘿的身影,忙不迭起身,抓著她的手瞧個沒完,凌厲的眉眼里滿是擔(dān)憂。
“怎么樣,可曾碰到歹人,受傷沒有?”
時煙蘿看見阿娘眼眶略微有些通紅,慣是凌厲臉上,此刻滿是擔(dān)憂與后怕,心里頭不由得一暖。
她甜甜一笑,安慰道:“阿娘,我沒事,方才我躲到酒窖里去了?!?br>
時夫人聞言松口氣,憐愛地將女兒攬入懷里,又哄又抱道:“為娘就你這么一個寶貝女兒,方才佩兒過來說,路上碰到苗人,又和你走散了,我嚇得真是六神無主,差點不顧眾人的阻攔沖過去,幸好老天可憐我?!?br>
時煙蘿偷瞄一眼佩兒,佩兒再眨眨眼,她便心知肚明,江火的事情沒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阿娘,阿爹那邊現(xiàn)在什么情況?”她緊接著問道。
“這次攻入永州的不止是苗人,還有你阿爹幾年前遇上的叛軍,就是隴南那伙亂臣賊子,他們勾結(jié)苗人企圖趁著年下,永州百姓和戍衛(wèi)都松懈之際打進來,意圖報仇雪恨?!睍r夫人嘆息說,拉著時煙蘿往里走。
“什么,隴南的賊子,那不是給了阿爹胸口一劍,隨后棄城逃跑的王遜?”時煙蘿驚訝道,想到父親差點因為這人丟了性命,瞬間厭惡地緊蹙眉心。
時夫人點頭:“就是那天都不收的奸宄,也不知他怎么就和苗人勾結(jié)上了,你阿爹武藝高強,征戰(zhàn)沙場多年,可就是在他手上吃了大虧,這回幸而有陳總兵襄助,也不知能不能活擒那逆賊!”
時煙蘿聞言內(nèi)心沉重,王遜乃是鎮(zhèn)守隴南的將軍,食君祿多年,早年也曾立下汗馬功勞,在他叛變謀逆前,阿爹時??滟澩跤臆姷纳硎忠约爸诬娭牛?dāng)屬玉國少見的帥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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