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和他一樣呆滯,最終他恍如初醒一般喃喃:“要不要這么巧……”
肖樂和我們講他的英國抓馬之旅,在連續(xù)被偷了三個手機后他總算相信帶著黑色禮帽的不一定是紳士,來英一段時間后快抑郁了,以及他養(yǎng)的那只狗歡樂也順道帶來了等等破事,結(jié)果就是交流了一下午,他也被我們傳染了中英混雜的說話方式。
他和我們是鄰校,于是下課后的兩人買菜行動變成了三人,周末我們仨就到劍橋玩,認識了一個很友好的印度人,還有不少華人。
華人有留學圈,亂的堪比五代十國,我們都沒興趣聽誰誰誰包了個美女,也不想去club組局,于是自然而然變成了倫敦留學圈的鄉(xiāng)巴佬。
我哥一直對肖樂沒什么好臉色,我后知后覺回想起高中時期,他刪了肖樂發(fā)給我的消息那件事,忍不住笑出來,跟肖樂提起,他一臉惆悵:“你哥見過我,皮笑肉不笑跟我說謝謝我照顧你,陰著個臉我都要嚇死了,從此不敢找你聊天。”
“你家長管的也太嚴了吧,話說你也快二十了,不打算談個戀愛嗎?”他好奇問我。
秦祺雅掃了我們一眼,似乎是在遲疑要不要開口,我很輕松地應(yīng)道:“國內(nèi)有男朋友。”
“哇靠我居然不知道!你真能藏啊!”
俗話說三人行必有一電燈泡,和肖樂玩到一塊的不久后,他就跟秦祺雅表了白,我得知這個消息時大腦宕機,立刻求著秦祺雅不要有了男友忘了朋友,一定要給我做飯,她笑著答應(yīng),后腳就溜出去和肖樂約會,給我留了一碗冰冷的揚州炒飯。
我傷心地告訴卜千秋,這個冷心冷肺的人聽到他們在一起的消息后很開心,對我的遭遇表示同情,給我郵了點國內(nèi)特產(chǎn)才治愈好了我破碎的心。
窮人的孩子早當家,□□娘秦祺雅拋棄后的第三周,我跟隔壁的老太太學會了做蛋糕。
我哥再次來英國時,就嘗到了我親手做的紅絲絨蛋糕和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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