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完全就是柳下惠,與她相擁,居然如此冷靜,松開她,走了?
許樂檸抿唇,十指捂住臉,低下頭,她靜悄悄,嘆了口氣。
溫時(shí)也很快返回,他左手提著一雙拖鞋,右手抱著一束玫瑰花,不多,大概有二十支,玫瑰花用白色蕾絲飄帶系著,格外水靈。
許樂檸盯著那束花,覺得有些眼熟,很快想起,是一直放在她座位旁的玫瑰花。
她還記得,那棟別墅有座非常大的陽光房,屋子里種了許許多多玫瑰花。
溫時(shí)也將玫瑰花遞給她,隨后提著拖鞋蹲下。
許樂檸抱著花,盯著他手中的鞋,問,“小叔,你什么時(shí)候買的拖鞋?”
“讓人臨時(shí)買的。”他解釋。
“把手搭在我肩上,我看看有沒有傷著腳。”
男人溫?zé)岬氖种?,貼在她的腳踝處,許樂檸猛地一顫,她垂眸,看向溫時(shí)也,一向高大,矜貴的男人,此刻半跪在地,虔誠地脫下她的高跟鞋。
“這里疼嗎?”他按住她的腳腕,指腹往里按了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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