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有個我這樣的孩子?！笔嫜阈χf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是笑著的，但是這句話……冷棲寒皺眉，車停在了路邊，舒雁張著嘴，他錯了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這樣的怎么了？”冷棲寒有點心疼，自我否定，沉默對抗，記憶混亂，這樣的小笨蛋活著也許是痛苦的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寒哥，怎么啦？”舒雁小心翼翼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冷棲寒伸手，舒雁下意識地一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為我要打你？我什么時候打過你呢？”冷棲寒縮回手，搖頭嘆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對不起，我沒想那么多，就是……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啦，對不起寒哥，不是以為你要打我，你沒打過我，你對我很好的，我還欠了你好多錢。”舒雁語無倫次，亂七八糟地表達(dá)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這樣的人是什么樣的人呢？”冷棲寒看著他問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嚴(yán)肅又鋒利的質(zhì)問，舒雁害怕，他說：“我不知道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什么？”冷棲寒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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