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雁看了個差不多，去蹲了個廁所回來，沒幾分鐘又去打了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抬頭看到角落定住的攝像頭，又努力點擊著文件，實在難熬。

        下班時間到是最快樂的時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飛奔下樓，朝著冷棲寒公司方向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沒一會冷棲寒開車過來了，一上車人問：“你好像很高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，終于下班了嘛?！笔嫜阈?，之前不覺得，今天實在不想看咬文嚼字的招標(biāo)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條條框框跟考試書一樣晦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時沒見你這么高興?！崩錀?。

        舒雁皺了皺眉，他不知道冷棲寒想表達什么，一張臉上像是要生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午讓我看招標(biāo)文件呢，看得有些枯燥，好容易趕到下班，所以就高興。”舒雁收了笑，老實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還以為你是因為赴約高興?！崩錀琅f盯著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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