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每年都會有那麼一場登上新聞播報的盛大流星雨。去找Di玩的那個假期,正好也趕上那麼一場。
我們都已經(jīng)工作好幾年了,對社會和人生都有了一些全新的認(rèn)識。他很久沒回國,我也很久沒休過長假,巧的只是我那次的目的地正好是他找到新工作搬去的城市,離入職還有幾個禮拜的空檔,正好可以陪我一起晃蕩。那是我們認(rèn)識的第十年。
在去賭場的路上,他開著車,我把手機(jī)藍(lán)牙連上,音樂放得很大聲。
“還是這首歌?都已經(jīng)過去三四年了吧?!彼宦犌白啾懔⒖谭磻?yīng)過來。
“我就知道你還記得?!?br>
那首歌是在我們上次旅行時迷路在一個小鎮(zhèn),打到一輛Uber,車上放的,那年billboard榜單上前十的hitsingle。
“記得,那位在oldtown開Uber的Newyorker,同年還有那首closer,當(dāng)時你竟然跟我說沒聽過?!彼貞浀馈?br>
“Yep,cool,我有時候很討厭你的記X這麼好?!边@是真話。Di的記憶力可以溯源到幼稚園時期的一些事情,而我這種記X差的人甚至連模糊的印象都沒有了,他有時候說起一些我早已淡忘的自己曾說過的話,總是讓我覺得震驚又可怕,我總在想我冒犯以及得罪過他的那些事,他是不是也會記一輩子。不過不管記不記得,他也總是一樣對我好,那我就當(dāng)他忘了。
我們倆倒楣蛋的賭運真的不怎麼樣,不過索X因為貧窮,我們的理智還是占據(jù)上風(fēng),沒有輸?shù)脙A家蕩產(chǎn)。
“會所nEnG模跟我們無緣了。”離開時我們不約而同地m0出了煙盒cH0U上了一支,我吐了口煙圈,完美的一個圓形,看著他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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