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，就像現(xiàn)在這樣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她為宋苒盛了一碗粥，推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為我煮粥、洗衣，在我睡不著的時候，為我梳頭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但我從沒做過?！顾诬鄣穆曇?，連她自己聽來，都顯得蒼白無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你不記得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她說：「但我記得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宋苒端起湯匙，粥的熱氣，帶著令人不安的甜腥，撲面而來。這味道，不是來自她現(xiàn)實的任何一段記憶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她在那無盡的夢里，被一次又一次喂食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下午，她坐在書桌前，試圖整理那些早已失去意義的資料時，身後卻傳來一陣窸窣聲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她」走了進來，手上拿著一束剛從後山采摘的香骨草，葉片上還滴著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?guī)湍惆杨^發(fā)綁起來，好嗎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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