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會有人過來打擾盛闕,他下午已經(jīng)用原禾的手機(jī)給駱元洲發(fā)過消息,說晚上住學(xué)校。關(guān)于欒頌,他今天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禾根本不在意他,手機(jī)里都沒有他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
鄭代曼和盛承安都不在家,今天晚上,原禾完完全全屬于他,甚至是明天,后天,每一天。
稠重的q1NgyU氣息壓得房間很壓抑,原禾倦倦地趴在床上,身上遍布被x1出的紅痕,沒一塊好地方。盛闕特別,不許她睡覺,只要她犯困,他就會不講道理地拉著她再做一場。
她害怕了,現(xiàn)在努力瞠著眼睛,目光不敢有絲毫偏移地落在他身上。
盛闕突然道:“婚不是我退的,他倆沒有和我打招呼。”
為此,他們大吵一架,鄭代曼和盛承安才沒回這個家住,本意是想讓他冷靜冷靜??伤麄儾欢?,唯一能讓他冷靜的方式,就是讓原禾回到他身邊。
原禾沒想到真相是這樣,眸中微詫,但很快,又平靜下來。不論中間過程什么樣,他們解除婚約的結(jié)果已經(jīng)產(chǎn)生,且無法挽回。
“我們分手,就是分手了……”她小聲道。
盛闕深深看了她一眼,拉著她胳膊讓她坐在他腿上。原禾身上沒力氣,保持不住這個姿勢,上半身總往后仰,就被一條肌r0U緊實的胳膊SiSi纏住腰,親密地壓回他懷里。
“你想被送回老家,是嗎?”
他漫不經(jīng)心的口吻,卻掌控對她的生殺大權(quán)。原禾貼在他x前,卻感受不到他該有的溫度,很冷冽,不講任何情面。她斂眸,努力想看清他,卻一無所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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