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這樹林后邊有條小路可以通到階梯教室后邊那扇窗戶嗎?”
“是嗎?難怪階梯教室老有東西被偷。”林棉詫異。
“有年冬天。我和林槿就是走那條小道去看你參加文藝匯演,”林聿沒接她的話頭,自顧自說下去,“你們在表演……搖太yAn,應該是搖太yAn。你站在最后一排最右邊的角落,我要拼命湊到窗戶玻璃前才能看到你,哈哈,你扎了一個非常奇怪的辮子,像兩條龍須一樣,臉涂得紅紅的,快認不出你了。”
“因為還有其他同學也在偷看,我們只好站得高點,于是站在了在一塊磚頭上。不知道怎么擠著擠著,我們兩個摔了下去,林槿一雙鞋踩到了雪水化了的坑,我的整個K腿也Sh了。但我們還是又站起來擠到前面。”
林棉想象到他們狼狽的樣子,緊蹙的雙眉舒展開來。
“有人問我們在看誰看得那么起勁?!闭f到這里,林聿抿嘴羞澀地笑了一下。
“林槿大聲說,是妹妹,在看我們妹妹表演?!?br>
“那小子,聲音很大,破鑼嗓一叫起來連里面的老師都聽到了,生氣地用手敲窗戶。我們就趕忙跑開了。”
那天,空氣里還流動著雪后的凜冽。他和林槿分開狂奔,冷風從鼻腔狠狠灌入,cHa0Sh的K腿貼著小腿。一群鳥被驚動,四散飛起。他拼命跑,朝拼命跑,背后搖太yAn的聲音越來越遙遠,咚!咚!他卻聽見了心敲擊的聲音。
“林棉,”林聿轉頭看向她,“你很好。不管發(fā)生了什么,請不要否認我……我和林槿的感受。”他的眼睛注視著她的眼睛。她的瞳孔顏sE很深,盈盈的很動人,睫毛又長,像羽毛護著寶石。
林棉也看向他的眼睛,那眼神的確不是敷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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