煩躁,煩躁到心臟開始發(fā)癢。
這時,她聽見了門被推開的輕微響動,接著是窗簾被拉開的聲音。
林棉走了出去,房間另一端的人回頭,明顯看到了她臉上的狼狽,卻沒有指出,只將幾大袋東西放在餐桌上,脫下外套,挽起襯衫袖子,開始整理。
說點什么,隨便什么。只要是說。
或者直接去抱住他。把她的頭顱緊緊地壓進他的x膛里。他會懂得。她離開太久了,周遭的光都新得令她害怕,只有他是舊的。
然而到最后,她什么也沒做,只是縮起腳趾頭,讓自己顯得小一點。
他一層層地歸置東西,分門別類,井然有序。有的放冰箱,有的放儲物格,從左到右,從下到上。做完這些,他又繼續(xù)折疊那些購物袋,連帶邊緣都按壓得平整妥帖。
“如果這些不夠,”對面的人仿佛是特意要說這句話,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抬起頭,目光卻落在一個空的點上,“可以在手機上買點,附近外賣點很多?!?br>
“我沒用過?!?br>
目光終于從那個虛無的點移動到了她的臉上。林棉想他在想什么,或許有點驚訝,或許有點可憐的意味,不好說。他很少直接表達,她曾經(jīng)花了很多時間去揣測他在想什么。很自然地,她拾起了這個習(xí)慣。
“吃點東西吧?!彼坪鯚o意去糾結(jié)這些,轉(zhuǎn)移了話題,開始準備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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