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場域後,他們一前一後走在半崩塌的樓層之間,白嵐負責錄音紀錄和對外通訊,子彤專注於觀測點收集語感碎痕。
在一處涂鴉墻前,白嵐拍了拍子彤的肩,說:「這里標得不對,磁場有偏,會g擾判讀。你繞後面過來,我先測語感脈沖?!?br>
子彤點頭,從另一側(cè)繞道。幾分鐘後他回到白嵐身邊,語氣低而準確:
「後面有殘留斷句的痕跡,但是隱語型??赡苁巧弦慌芯可鷽]記錄到?!?br>
白嵐側(cè)頭看了他一眼,突然說:
「你腦袋里一定一直在跑東西對吧?只是你平常不說而已?!?br>
子彤頓了一下,沒有反駁。只是看著遠方墻上褪sE的文字,說了句:
「語災(zāi)留下來的不只是殘響,還有習(xí)慣不說的沈默?!?br>
他沒發(fā)現(xiàn),白嵐看著他的眼神變了。那不是平常在開玩笑的調(diào)調(diào)了,而是某種——
理解後的尊重。
從那天之後,白嵐的碎念沒有減少,卻多了點分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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