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洺月平時(shí)關(guān)注秦竹不多,自然不了解對方,在他的視角里就是秦竹三番兩次邀請顧襄約會,顧襄還答應(yīng)了,他們總是相談甚歡。
相談甚歡四個字都夠宋洺月把牙都咬碎了,自然更不可能留意秦竹了。
宋洺月的目光,只落在顧襄身上。
知道自己這陣子有些誤會,宋洺月就算是臉皮再厚也覺得有些羞恥,因?yàn)檫€是從顧襄那得知真相。
只是他想到兩個人的相處還有顧襄的遲鈍,又覺得有些不太敢確定。
但是那樣的不確定更多的是被別的情緒掩蓋住了,所以宋洺月這會有些沒忍住的不敢看顧襄。
“宋汪汪,你耳朵紅了?!鳖櫹逄ь^捏了捏宋洺月的耳朵,很快,耳朵從微紅的狀態(tài)迅速變成了要滴血一樣的艷紅。
“我之前吃錯醋了,現(xiàn)在覺得尷尬,襄崽你就不能當(dāng)不知道嗎?”宋洺月感受著耳朵上傳來的觸感和熱度,很努力為自己這樣的情況解釋。
顧襄沒想到宋洺月會直接把原因說出來,臉上露出些錯愕的表情,手指還捏著宋洺月的耳朵。
耳朵上作亂的手存在感很明顯,宋洺月突然伸手抓住了顧襄的手腕,阻止他繼續(xù)作亂。
顧襄的動作停住了,手指堪堪落在了宋洺月的耳垂上。
宋洺月看著顧襄,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知道在什么時(shí)候又靠近了一些,已經(jīng)能感受到彼此的氣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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