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以航是他國小五年級以來最好的朋友,而焦橙??不知道該怎麼定義她,總之也是很好的朋友。這兩人在其他課上發(fā)生了什麼事都瞞著自己???這讓聶予熙更煩躁了。
「昨天才發(fā)生而已,不是不跟你講?!菇钩确跑浟苏Z氣。盡可能不帶情緒地把英文課上的事娓娓道來。
「我自己知道那樣太過分了?!顾f?!负軐Σ黄鹞业慕M員,包括他,只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去?」
「說什麼?」聶予熙打斷了焦橙的話。「你這是在幫他們出氣,為什麼要道歉?」
「我??」
糟了,焦橙想著。哭出來了。
讓天空Y云了好幾天的水氣遲來地落下.
聶予熙看到焦橙的眼淚是震驚的,他一向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種狀況?!改??」他嚇到差點(diǎn)打翻飲料。焦橙瞪著桌子,淚水從她倔強(qiáng)的眼角滑落。
聶予熙從原本的位置上起身,擠到了焦橙旁邊。他們的位子剛好在店里一顆巨大的觀葉植物後面,沒有人會注意到的角落。聶予熙手足無措地遞給了她面紙,焦橙擦完眼淚後發(fā)現(xiàn)又更想哭了,壓抑很久的情緒就這樣慢慢流出來。痛苦正在流過我。焦橙想著。「痛苦正在流過我」是最適合詮釋她當(dāng)下狀態(tài)的句子。
「沒、沒事??沒事了??」聶予熙笨拙地搭上焦橙的肩膀,輕輕拍著她發(fā)顫的肩。記憶中幾乎沒有安慰人過,只能模仿某種遙遠(yuǎn)記憶中的經(jīng)驗(yàn)?!笡]事了??」
痛苦正在流過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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