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屠戮尚未結(jié)束。當(dāng)最後一名汪家奴仆躲在暗處準(zhǔn)備移動位置時,川澤察覺到氣息,立刻飛身過去如同抓小J般擰住他的脖頸,十指用力一握,對方還來不及慘叫,脖骨就應(yīng)聲而斷,噴灑了滿地的血。
此時,一個細(xì)小的聲響從院旁的木門傳來,川澤聞聲望去,卻看見一個陌生卻又十分熟悉的身影。
那是一個樣貌俊秀的少年,一雙小兔眼正滿是恐懼的盯著自己,雙手發(fā)顫的扶在那片殘破的木門,雙腳似乎有些無力的彎曲著,身上穿的衣服還是奇怪的粉紅sE。
「又是汪家人嗎?」
川澤立刻飛身到少年眼前,殺意幾乎已經(jīng)凝形,在掌心就要觸碰到對方時,那名少年的嘴唇突然顫抖地吐出兩個字——
「……川澤?」
那聲呼喚,好像來自於遙遠(yuǎn)的百年之後,又熟悉的像不久之前才聽到過的聲音,川澤的手一頓,掌中的水刃停在少年頸側(cè)寸許時,就立刻煙消云散。
他的身T,在阻止自己殺害眼前的少年。
在川澤還不明所以時,少年便趁勢轉(zhuǎn)身逃開,跌跌撞撞穿過滿地的屍T與血水,心跳如鼓。
一道白光劃過,他重回神燈長廊,渾身冷汗淋漓。
白夜跌坐在神燈長廊冰冷的地面上,整個人像是被從惡夢中拋回現(xiàn)實,卻又未能從那夢魘般的殘忍畫面中脫離。他的呼x1急促,心臟在x腔中劇烈跳動,眼底還留著血光與屍骸的影子,鼻尖甚至還能聞到濃烈的血腥與冰冷的雪氣交織的氣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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