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早上,林曦醒得b平時早了一些。
鬧鐘還沒響,她卻已經(jīng)睜開眼。窗簾沒有完全拉緊,yAn光從縫隙中灑進來,在房間里落下一片淡金sE的光。她靜靜地躺了一會兒,感受著這份難得的平靜。
她伸了個懶腰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昨晚睡得異常安穩(wěn),腦海里沒有那些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夢,也沒有熟悉的壓迫感——那種揮之不去的、不安的沉重,彷佛在一夜之間被輕輕撫平了。
走進洗手間,她對著鏡子打量自己。
臉sEb昨天好看許多,眼睛也不再那麼浮腫、黯淡。她甚至意識到,自己好像是第一次,真的從內(nèi)心深處感到——輕松了一些。
這種改變,林曦知道,是來自昨天晚上的那幾條信息。
沈奕辰的話沒有什麼大道理,不灑狗血,也不勸她「想開點」,他只是靜靜地把她的情緒攤開來,一樣一樣接住了。
他說她可以不說話,可以困惑,可以難過。她不用假裝灑脫,也不用強迫自己理解或釋懷。他沒有告訴她該怎麼做,只是告訴她——你可以不用那麼快就做決定。
那一刻,她覺得,自己被允許軟弱了。
她原本以為,那些自己都快講不清楚的感受是「小題大作」,是「太敏感」,但他卻沒有這麼看。
反而像是,他很懂那種「卡住」的感覺——你懂你不該這麼想,但你就是沒辦法不在意。
她記得當(dāng)時手機亮著,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讀著他發(fā)來的訊息,眼眶卻不知不覺地積滿了淚水。
而在這份沉靜的安慰之外,她也沒有忘記,昨天第一個陪著她說這件事的,其實是宋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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