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今晚要開喝嗎?」
「每次和你喝,都是只有我一個人酒醉的世界,有什麼意思?!瓜匿财沧?,吃著帶有一點苦味的過貓,以及戳開魚肚,吃了一小口蛋。真是美味。
她想起白以風(fēng)嘲笑她是井底之蛙,她才不井底,至少她懂吃。
「也對,每次我都還是獨自喝到天亮?!乖S盈盈認(rèn)同點頭。
「盈盈,喝那麼多傷身啊?!沽闳滩蛔竦?,但只有夏洄知道,許盈盈這輩子是戒不了酒了,她如果沒有酒,是睡不了的,她??
也不知道,屬於許盈盈的那道坎,何時才能跨過。
夏洄不擅長面對別人的傷痛,但許盈盈說,就因為她都用一種淡漠的態(tài)度在傾聽,才讓她覺得放松,覺得就算說出來,也不用被人予以同情,或是對方哭得b她還傷心。
沒想到這反而成了夏洄的優(yōu)點。
「你這次又訂了一箱威士忌,直接送來民宿?」
「當(dāng)然?!?br>
夸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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