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硯發(fā)現(xiàn),他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寫字了。
他會打開電腦,文件一頁白茫茫的開著,閃爍的游標像一根催促的指針,不斷提醒他:「寫啊,你不是寫作者嗎?」
可他寫不出來。
那份熟悉的節(jié)奏感、文字的韻律、故事的邏輯鋪陳,都像離家出走的孩子,遲遲不肯回來。他坐在書桌前,一會兒望向窗外Y郁的天氣,一會兒望向放在一旁的打字機,那是他視力受損時使用的老朋友,如今也成了靜止不動的裝飾。
他有點想沈澤了——或者說,想那個他們還在共同創(chuàng)作的自己。
而此時的沈澤,正蜷坐在自己的床上,面前是打開的筆電。
貓咪趴在膝蓋上打盹,他的指尖卻在鍵盤上停滯。
畫面是一個新的大綱,他試著要寫個短篇,但總覺得哪里不對。
角sE是他設計的,情節(jié)是他想的,但對白一寫出來,總像是某個人該接的話,他卻沒有出現(xiàn)。
林硯。
他突然想到這個名字,然後苦笑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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