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硯的新書出版當天,發(fā)表會辦在城市另一頭的一家書店。下午三點,窗外細雨綿綿,沈澤沒有接到邀請,但他還是開了書店直播。
畫面中,林硯穿著深灰襯衫與黑長K,站在講座桌前。眼神平靜,語速一如既往地緩慢卻堅定。他談笑著講書中故事,感謝受訪者的信任,感謝讀者對醫(yī)療議題的關(guān)注。
唯獨,沒有提起「合作」、「共筆」或「那本」。
沈澤看著手機螢?zāi)恢心莻€人,熟悉卻疏離。那是他曾經(jīng)熟記的語氣、步調(diào)與姿態(tài),卻在這場屬於「個人」的場域里,徹底將他排除。
他輕聲笑了笑,笑自己怎麼會覺得,他們還能一起寫下去。
貓?zhí)纤南ドw,蹭了蹭他的手。他低頭m0貓,眼淚卻悄然滑落。
幾天後,林硯親自把新書送回家。桌上放了一本簽名本,上頭有幾個字:
「愿文字能替我們說那些沉默不敢說的話?!?br>
沈澤讀了兩次,沒說話。他坐在沙發(fā)上,一頁頁翻閱那本書。文筆極其清晰,幾乎能聽見林硯寫作時的呼x1節(jié)奏。里面有一位老志工、一對失去孩子的父母、一位長年陪伴病人的年輕人。
有眼淚,有微笑,有Si亡與重生。
唯獨,沒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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