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硯,寫完的隔天早晨,我醒來後沒有立刻打開電腦
出版那本書的隔天,我破天荒地沒有打開筆電。
也許是太累,也許是太滿。手指懸在鍵盤上,像懸在一條結(jié)束與開始之間的細(xì)線。
貓?zhí)献?,輕巧地踩過我擱著的筆記本,留下幾個歪斜的貓掌印。狗則在客廳懶洋洋地打了個滾,一副終於不用再被我們的敲字聲吵醒的模樣。
沈澤站在廚房門口,手里端著咖啡,一臉驕傲又困惑地看著我說:「怎麼?今天不打算寫了?」
我笑了笑,接過他遞來的杯子,說:「我們不是才剛寫完嗎?」
他抬了抬眉:「但我們還有下一本不是嗎?不然那只貓那麼有戲,我都想幫牠出個傳記了。」
我笑出聲,看著那只貓躍上書架,叼走我寫了幾行的新段落紙張。
沈澤追過去,喊:「那是明天的靈感啊!你個毛團(tuán)!」
寫完了,但生活還在繼續(xù)。b故事更長的,是我們共寫的日常。
沈澤,某個午後,我們?yōu)檎l先洗碗而爭執(zh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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