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對了,但也不完全對”,許永元摸著胡須,眼睛里閃過精光,“它也可以用來綁你。”
“老夫打算嚇唬你一下,讓你吃個癟,然后再把你捆回許宅”,許永元說到這里,眼睛里充滿了疑惑,“可你小子竟然真的會呼風喚雨,上一個呼風喚雨的,還是那諸葛武侯?!?br>
“你選錯了地方,這地形特殊,溫度一高破壞了平衡就會下雨”,周卜易撫去毯子上落的草木灰,“你燒了人家的屋子,毀了這么多菜,叫別人怎么生活?”
“又不是沒給銀子”,許永元又是一聲冷哼,“你到底跟不跟老夫走,不走老夫捆你走?!?br>
許永元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瘦小身影,頓了片刻,嘟囔著道,“他們對你又不好……”
“那個戴兜帽的,別躲著了”,周卜易往許永元身后瞥了一眼,淡淡道,“梅學林,以為裹成這樣我就認不出你?”
“老夫問你話呢!”許永元給梅學林遞了個眼色讓他準備好捆人。
“不回去”,周卜易挑了挑眉毛,“但可以合作?!?br>
“實話實說”,周卜易看著許永元,“比起我那個爺爺,我可能更喜歡你這個外公?!?br>
明里暗里交鋒那么多年,許永元從未用過什么下三濫的手段。
許永元也很守諾,他在容王府上待了這么多年,隨時可以輕易殺了顧棉,可他一直沒有動手,直到顧棉長大,直到他們出了神都。
反倒是周家,一直在搞些小動作。
周卜易名為百器之君,實際上譜的人都是直接聽命于不周山,他只能掌握大方向和計劃,所以經(jīng)常有人喜歡越過他在某些細枝末節(jié)上自作主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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