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表我必死無疑。
我這一輩子就牽掛那么兩件事。
不周山的雪什么時候化,以及要助你一統(tǒng)天下。
你的,天下。
“不是的……不是的先生”,顧棉手忙腳亂撿起衣裳給周卜易穿回去,“我沒有那么看你,我……我就是嘴硬……我……”
“先生……嗚”,顧棉的眼淚噼里啪啦往下掉個不停,“我……我其實可,可心疼了,我……”
“我現(xiàn)在也好心疼,我……”顧棉眼里發(fā)大水了,泄洪一般哭得落了周卜易一臉咸澀淚水,好像要用眼淚給周卜易洗臉一樣,“我錯了,我再也不嘴硬了先生……以后我有什么說什么……”
“先生信我一次好不好,先生,其實沒那么可怕的”,顧棉一邊哭一邊真誠道,“我們就試一次好不好,我們不讓別人知道不就好了,我們悄悄的……”
“等以后勢力壯大了,我們再公之于眾”,顧棉的眼淚好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,落個沒完沒了,“先生,先生答應(yīng)我一次,我以后什么都聽先生的,我……”
顧棉側(cè)目看了雪狼一眼,繼續(xù)道,“我肯定比言言貼心多了,我比它聽話比它乖,我還能說話哄先生,我……”
“我現(xiàn)在沒以前那么容易羞了,很多以前說不出口的……我都可以說給先生聽,先生給我一次機(jī)會行不行”,顧棉哭得越發(fā)傷心起來,“就試一次,先生不喜歡再……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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