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屁孩,怎么這般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,毛發(fā)聳立起來,長長的兔耳朵耷拉著,眼睛紅紅的。
有那么嚇人嗎?
顧棉呆呆的盯著那笑容看了一會,然后也笑了。
他笑著瞇了眼睛,淚滑落一半。
他是太高興了,所以喜極而泣。
“奴沒事了,爺去睡吧。”
棉姑娘,你有多久沒有好好睡一晚了呢。
顧棉輕輕點頭,然后起身向外室走。
“勞煩爺,滅了燈再出去,怪晃眼的。”
燈一滅,屋里就伸手不見五指了。
——這樣你便看不見我額上的冷汗了吧?
就讓月光代替你眸中火亮,而我未必懼怕這黑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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