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漾青想了想道:“如果你不知道,可以,跟我們?nèi)バ靿奂乙惶?。”他說完,周凜幾個人就來拉老頭。
他這樣一說,老頭抖抖索索道:“你們干嗎啊,那里邪門得很,你們不要命我還要命呢。我好心好意提醒你們,你們倒好,天天想禍害我!”
幾個大學(xué)生圍繞著老頭,扒他的胡須,“讓你說,你就說啊。”
“我們不好,你也別想活。”
他們似乎忘了這些都是世界里的人,活著還是死了對他們來說都沒什么影響。
老頭道:“你們真的要聽,是有那么一件事。以前村子降術(shù)師挺多,后來就沒了。只有村尾有個叫徐麻子的,他很厲害。以前還收過徒呢,就是徐壽的大兒子。后來,兩人師徒翻了臉,原因大家也不知道?!缓缶桶l(fā)生了那樁慘案。現(xiàn)在那徐麻子也死了,就昨晚讓你們守著的這么多人,徐麻子也在里面?!?br>
愚者道:“那如果被種了降頭,還可以解嗎?”
老頭嘿嘿一笑,“那可難說,這玩意邪門得很。誰敢啊。我給你們的忠告都是最實在的,你們啊,老老實實地守好這三天,能過去的就過去,過不去的自然就過不去。你們自求多福吧。”
年輕氣盛的可樂哥立即就坐不住了,一把揪住老頭的衣領(lǐng),“自求你媽的福,把他們騙進來當(dāng)豬殺?還自求多福。你自己怎么不去守啊,讓我們守?”
老頭也不煩躁,嘿嘿嘿地笑著,笑得可樂哥頭皮都要發(fā)麻了。
都說這村子的人都巫術(shù),誰知道這老頭會不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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