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現(xiàn)在那墻面上光潔一片，就跟新的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說起這個，林漾青道：“你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燈一關，病院的一切都變得很舊，好像是……是兩個不同的空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燈亮著的時候，這里就是還在營業(yè)的精神病院；燈一滅，這里就變成了那個荒廢的破敗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凜看了他一眼，“……你不說，我還沒發(fā)現(xiàn)。你這樣一說，好像真的是這樣。你真聰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這突然起來的表揚，林漾青還挺不好意思，只能轉話題道：“張麗麗昨天吃藥了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凜：“不知道，可以去問問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他們找到跟張麗麗一塊的三個人中的其中一人，一個叫終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張麗麗昨天吃藥了嗎？”周凜問。

        終莉點頭：“吃了的?？梢圆怀詥?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凜問：“那紅色藥丸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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