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和秦先生這種僅存于夢里的畸形關(guān)系,并不算真正的愛。
但因為在夢里,溫子溪難免會心存幻想,面對代表著秦先生某處自我意志的江尋年,拒絕的時候總是力不從心。
相比于秦肆這種無意識的沖動,少年的行為可能更接近,清醒的沉淪。
想清楚這些,溫子溪把自己的滾燙的臉頰,埋進(jìn)柔軟的被褥里。
因為是治療,因為是做夢,所以現(xiàn)在少年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諒。
但等治療任務(wù)結(jié)束了以后,他還是趕緊跑路吧。
跑了就不用面對殘酷的現(xiàn)實了。
之后的幾天,溫子溪的生活都十分枯燥。
圣水清洗大概只有那一次,平日里他都被關(guān)在圣房等待出嫁。
接連四五天沒有見到江尋年,少年反而遇上了不少路過圣房的大羚村民。
有時候是老頭,有時候是大媽,偶爾還會有小孩子,無論來的人是什么身份,是否忙碌,他們無一例外都會來到圣房,隔著鐵窗向溫子溪問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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