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炎恩立馬超前探了探身子,“快細細說來!”
“稟告大人,我……草民曾看見過此人進了四王爺府上?!毖靡圻@才回神反應(yīng)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,立刻就變得支支吾吾起來。
蔡炎恩有些懷疑,這個衙役在府衙里頭的時間比他都長,按理說應(yīng)該不會有什么問題,但小心總沒有大錯。“你怎么能肯定是此人?”
也不乖蔡炎恩會懷疑,主要是這個衙役,剛才明明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的,現(xiàn)在卻能能篤定了?怎么想都有些怪異。
而且,這衙役一張口就扯到了皇室,扯到了王爺,怎么能不小心謹(jǐn)慎?
參演恩和刑部已經(jīng)將此事與大皇子遇刺的事并案處理了,如果這個衙役說的是真話,那么……是不是就意味著四皇子也有行刺大皇子的嫌疑?他們可是親兄弟??!
而且,王府后門,那等地方,哪是閑雜人等可以去的?
就算衙役頂著衙役的身份,稍稍靠近恐怕也會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屆時,不要說靠近了,就是在遠處駐足恐怕都會被王府的侍衛(wèi)警告一番。
想到這里,蔡炎恩臉上的表情變了變,這才目光如炬地緊盯著堂下衙役。他猛地一拍驚堂木,一聲脆響震得整個大堂之中所有人都跟著驚堂木震顫了一下。
“還不如實說來?!”
“我,我,草民說?!毖靡垡粫r間也是額上冷汗涔涔,“是,是這樣的。四王府的后門離崇武街近些,而又因為草民家離崇武街近,平日里巡邏、歸家、閑逛,都會往崇武街那邊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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