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雨榛看到越國公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有些局促不安了,更別提墨珣一起也來了。
他不好去問越國公,只得趁著空兒小聲問墨珣,“墨姑爺,可是我們醺哥兒身體有恙?”
墨珣搖頭,直說“沒有”,讓程雨榛不要擔(dān)心。
程雨榛聽了墨珣的話,才剛剛松了口氣,忽而又把心提起來了。
他昨天才剛把醺哥兒留在越國公府里,回到林府的時候已經(jīng)被昌平郡君訓(xùn)斥過一頓了,現(xiàn)下見越國公和墨珣兩人都來,不禁有幾分心虛??墒牵僭趺葱奶?,他也不好再問,只得偷偷去看昌平郡君的臉色。
昌平郡君與林奕甫一道坐在上首,面上一團和氣,還真是什么都瞧不出。
程雨榛因為拿不準昌平郡君的心思,哪怕桌上有什么山珍海味,他也是食之無味。
心中不住地打鼓,程雨榛將這一頓飯吃得是宛如嚼蠟。
墨珣見著程雨榛的臉色不大好,立刻就聯(lián)想到,或許是因為昨天他跟林醉說的那件事。
林奕甫與越國公兩人在飯桌上倒是沒談朝堂里的事,就只是隨意閑聊了些,無非就是說說最近的天氣,又聊了聊京里最近時興的玩樂一類。
昌平郡君聽這兩個大老爺們聊天,這就補上一句,“正好,今日親家來。老二剛從建州送了兩筐荔枝來,親家回去的時候帶些回去嘗嘗鮮?!?br>
越國公卻之不恭,“那就多謝親家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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