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珣趁此機會悄悄朝上看了一眼，頓覺不好，宣和帝的臉怎么好似吹糖一樣了？！

        墨珣趕忙收回視線，不敢再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過了一會兒，墨珣才緩過神來：他以自己的主觀去看宣和帝，便覺得他變化良多。而人總是這樣，第一時間總是無法接受變化的。此時再想，卻也不覺得宣和帝這副樣子有多難看。碩人碩人，說的就是壯碩高大而肥美。因此，在常人看來，宣和帝此時才正是頂頂好看的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宣和帝在上，朗聲笑了起來，“朕干脆同你們說實話，你們的試卷都是由朕親筆御批的，對你們的才學，朕也都十分欣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而，這第二道題，你們的答案可說是大相徑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，朕就想當面聽聽你們?yōu)樽约旱挠^點互相辯上一辯?！毙偷劢z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妥，反倒是一臉興致勃勃地等著他們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墨珣聞言，悄悄瞟了馮維正一眼。他從宣和帝的口氣中根本聽不出馮維正究竟寫了什么，而想必此時馮維正跟他也是一樣懵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?！辈还芩麄冝q是不辯，宣和帝既然開口了，他們也只能應。

        馮維正也不等，搶在墨珣前頭開口道：“依我之見，太子諸王應早有定分，既可絕覬覦之心，亦可減少危亡，不傾敗國家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墨珣聽了馮維正的話之后直接愣住了——他跟馮維正的觀點是一致的！哪來的大相徑庭一說？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學生的想法與馮貢士相同。”墨珣已經經歷過殿試，可以自稱是天子門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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