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副局長，身著警服，笑意藏在眼角，邊cH0U煙邊晃進(jìn)房?！附駜菏浙y，不帶賬，懂規(guī)矩的先把點(diǎn)心拿出來！」

        班頭陪笑低聲說：「楊爺放心，今兒該上的都上齊了，兄弟們一個不落，咱們這兒全靠您罩著！」

        楊副局長哼了一聲，掂掂口袋里的銀票：「有事找我別客氣，鬧出人命就說是自己摔的，別臟了我K腳，懂不懂話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姑娘們會意，個個甜聲叫：「楊爺萬福，楊爺高升！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哈哈一笑，手掌隨意拍了拍領(lǐng)頭姑娘的臉：「聽話點(diǎn)，這條路你們不想換人看著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男客和妓nV都低頭避開，只有場里老資歷的，暗中咬牙認(rèn)命。

        過年後，白芷蕓的生活依舊繁忙。白天是永無止境的工作、會議、拜訪，銀行家、洋行老板、報社總編輪番請安，家里總有新臉孔、新生意。她的聲名與財富達(dá)到頂點(diǎn)，誰都要先問「白總今天見不見人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到了夜里，她的另一面就徹底蘇醒。近來她對施nVe的癮頭愈發(fā)強(qiáng)烈，早已不只鞭打下人，更沉迷於繩索、束縛、C控。每當(dāng)密室里有人被她親手綁住手腳，臉上流露驚恐與痛苦，叫得越響、眼淚越多，她心里便越是亢奮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晚，白芷蕓將宋明卿親自捆在椅子上，皮鞭一下一下落下，笑聲冷清，

        嘴里不緩不急地罵：

        「聽不懂人話！」啪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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