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能顯得她很好說話一樣,謝清硯下巴上揚的弧度不減,橫在門框上的手悄悄收了回來,月光浸在眉眼里,冷冷清清,嘴依然不饒人:“你想我就得答應(yīng)你嗎?”
他太了解她了。
遠比她想象中更加了解。
宿星卯知道言語不足以說服謝清硯,只低頭,將她從門框移下,揣在背后的手捉住,往身上一帶,透過單薄的襯衣,男生發(fā)燙的體溫傳渡給她。
掌紋之下,溫?zé)?、輕微鼓脹,線條起伏流利的肌肉線條,只隔著層衣料,讓她盡情撫摸。
“讓小貓摸好不好?”
她一向有賊心沒賊膽,抖音收藏八百條腹肌男搔首弄姿跳舞。
真正摸到時,心卻慌張了,耳根也發(fā)燙,手想抽回又不太舍得,天人交戰(zhàn)令腦袋宕機叁秒,別扭地亂瞟:“少給自己臉上貼金,誰想摸你了……”
他輕輕“嗯”了聲,眉骨低垂,落下一片淺淺的影子:“我想小貓摸摸我?!?br>
宿星卯有潔癖,他并不喜歡流汗,頭發(fā)津津貼在額角的觸感讓他尤其反感。
初中以前他長得和電線桿子沒區(qū)別,瘦瘦挑挑,那時還沒有抖音,謝清硯從微博保存了好多帥哥赤裸上身的照片,無一例外腹部肌肉清晰,她看著犯花癡,扭過頭來,對著安靜寫作業(yè)的宿星卯嫌惡地說,他就是個瘦猴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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