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昀不知道什么時候跟在她后面的,她一回頭,他就已經(jīng)俯首下來。清甜的酒水渡入她的唇里。
他氣息火熱,連著整個人都是滾燙的,像是有火在他軀體里燃燒。
他竟然把合巹剩下來的酒全都喂給她了。
晏南鏡倉促之下,本能的將渡入口里的酒水一口口吞了下去。
酒水吞入腹中,齊昀扣住她的后腦勺,五指張開重重的碾在發(fā)絲上。她氣息不穩(wěn),只覺得他燙的厲害,她不由得想起外面中庭里的庭燎,庭燎的火燒的很大,他的火也很旺。哪怕隔著層層衣裳,她都能感受到面前這具年輕男人軀體上的炙熱。
他很生疏,完全不諳此道。但是卻足夠的兇猛,手掌牢牢鉗制在她的后腦上,不讓她有半點偏離。
神魂在激烈的糾纏里似乎也要被他吸取出來,混亂里,她牙齒慌亂的磕破了他的唇,那股似曾相識的腥甜彌漫開來。
血腥的味道讓齊昀動作蹲了下,緊接著手掌更加用力的制住她。她脖頸長長的揚起來,將他所有的激烈全都承受下來。
這種激烈比真正的交融更加叫她心驚肉跳,她重力在他的肩上胸口捶打。才讓他勉強放開,兩人深深呼吸,晏南鏡面上漲紅,大口大口的喘息,抬眼去看齊昀。齊昀此刻比她好不到哪里去,正好他垂眼下來,目光和她對上。他不由得一哂,又低頭對著她狠命的糾纏下去。
晏南鏡神識幾乎都要模糊不清了,啃噬著擁抱著,跌跌撞撞一路入了內(nèi)寢。
都已經(jīng)成婚了,走到這一步,是理所當然。她也從來沒有打算逃避過,也逃避不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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