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這里就應(yīng)該見好就收了,然而齊昀還是有些不甘心,“真的是我想多了?”
“不然呢?”她好笑的反問。
齊昀的面色灰敗了下去。
晏南鏡看著他那灰敗下去的面色,沒覺得有什么痛快。哪怕她自己說贏了。
今年的秋風(fēng)的涼意,比往年的還要更重些。吹拂到人面上,幾乎要將散在外面的那些熱意全數(shù)汲取干凈。
她緘默轉(zhuǎn)身過去,鞋履踩在枝葉上發(fā)出輕微的聲響。四周沒有婢女,只有他們兩人。輕微的動靜都能聽到。
“我親手釀了桂花酒,等冬日之后就能喝了?!?br>
齊昀開口道。
她腳下不由得一頓,想起之前和他說的話。她當(dāng)時不過隨口一說,說完了也沒有放在心上。這下聽到他說竟然還真釀酒了,不免有些驚奇。
“釀酒需要手藝,若是一個不好,出來的不能喝?!彼瑵M面的懷疑。
“我會先讓玄符嘗一嘗,他這人自小錦衣玉食,在酒食上也頗為挑剔,他若是說行了,那就應(yīng)該可以了?!?br>
但要是不行,鄭玄符恐怕得是第一個倒霉的吧?
晏南鏡見過人釀酒,酒釀不好,酒水就會是酸的。這倒也罷了,就怕到時候會腹瀉,就算是個壯年男子,來上幾次也會虛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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