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女就不要說喪氣話了?!彼竭厧еz絲縷縷的淺笑,“我見方才侯女和陛下相處的不錯?!?br>
齊孟婉說到這個,腰背都頹下來,“那只是試探而已。隨口幾句話,陛下只會一笑了之,也不會真的對我刮目相看。”
說著又嘆氣,干脆整個人都往晏南鏡身上靠,“所以我說,知善要是留在洛陽宮里幫我就好了?!?br>
“我也不至于一人單槍匹馬的對付那么多人。”
晏南鏡牽拉了下唇角,柔聲勸慰,“侯女是因為初來駕到,心里不安才會這么想。我今日看陛下的做派,對侯女還是看重的,要不然也不會冊封還沒下來,就親自過來了?!?br>
齊孟婉扯了扯唇角,“陛下那是看重父親,又不是看重我。”
“這又有什么要緊的?喜惡隨時可能變,今日喜歡你明日就喜歡別人??墒蔷畈还苁裁磿r候都在那里,只要君侯在那一日,陛下就必定會禮遇侯女。就算是中宮也無可奈何?!?br>
她這話讓齊孟婉笑了笑,“知善這話說的對。我自小看著父親今日喜歡這個姬妾,明日多了新人就喜歡別人去了。父親在那兒,比陛下的喜愛要強?!?br>
少年人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,她這么一說,頓時又高興了。
不管如何,天子的表態(tài)對她是好處的。
天子幾日之后,再次過來。齊孟婉還沒受冊封,這么相見,有些于禮不合,不過天子表示親近,誰也不會傻乎乎的往外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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