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昀神色和剛才沒有什么變化,“這是好事。父親那兒放話的話,將來知善和先生也不必太過擔憂了?!?br>
他嘴角那兒的笑也是恰到好處,并沒有任何發(fā)怒的跡象。這位長公子年輕,但是性情卻是四平八穩(wěn),分得清楚輕重緩急。
楊之簡放松下來,跟著齊昀一塊點頭道,“是啊。終于可以放心下來了。”
說著他臉色又有些為難,“君侯讓我去看看許少安?!?br>
那個許少安做過什么,他心里知道,要為許少安去治傷,楊之簡心里老大的不痛快,
齊昀頷首,他提過一旁的銅壺,給楊之簡續(xù)上酪漿,“先生去就是了,父親讓先生跑這么一趟,也并不指望你能治好她。只是走個關切臣僚的過場?!?br>
“想到知善險些被他算計,臣這心里始終不好受?!?br>
齊昀搖搖頭笑道,“那正好,先生去看看他現如今模樣,也好痛快一二?!?br>
他頓了頓,看了看漏壺,“現在時辰不早了,先生還要去知善那兒,告知她那個好消息。”
齊昀看著楊之簡起身告辭,送他出門之后,他才一路緩緩回來。
他坐下來之后,將楊之簡求齊侯的那話仔細回憶了一遍,笑了起來。
“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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