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意盈盈,卻讓他心頭壓著一塊石頭,越發(fā)的憋悶。
他不耐煩許倏那自認(rèn)岳父的做派,對于許堇更無半點(diǎn)親近的意思。
他自小就見到許堇,總是一副天真爛漫不知世事的模樣,他每每望見許堇那不知事,只覺得愚鈍至極。
許倏曾經(jīng)仗著功勞桀驁過,被齊侯親手收拾敲打之后,才成了現(xiàn)在這幅收斂的模樣。但是到了他的面前,那股早年的桀驁和自視甚高又展露無遺。
他不耐煩,但卻還沒到徹底撕破臉的地步。知道齊孟婉的用意,也沒有阻止。
“長公子,天色不早了,還請回吧?!彼戳艘谎弁饷娴奶焐?br>
其實(shí)這會(huì)才酉時(shí),天色大亮,完全沒有任何金烏西落的意思。
見他還是不動(dòng),晏南鏡干脆起來,徑直往門外去。
齊昀見狀叫住她,“你好好休息,我不打擾了。”
說罷,他對晏南鏡微微頷首,走了出去。
候在外面的阿元,見到齊昀穿過庭院,消失在門外。阿元等完全看不到齊昀的背影了,這才趕緊的到屋子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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