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公子在說什么呢?!彼樕隙顺鲂恚澳侨瞻l(fā)生了什么事?我怎么不記得了?”
齊昀見狀閉口不言了,他回轉(zhuǎn)過身,背手往外面慢慢的踱步。
他走了幾步,腳下頓了頓。微微側(cè)首過去,見到她還停在那兒,他下頜微抬,示意她跟上。
“一塊走走吧。”
她幾步跟上,兩人隔著半丈的距離,不近不遠(yuǎn)的一同在附近走走。
比起剛來的時(shí)候可見的蕭瑟,春末夏初已經(jīng)是一片的綠樹成蔭。
幸好今日多云,日頭都被擋在云層外。要不然在日頭下會走的滿身汗。不知道是不是在楚地長大,她對炎熱氣候早已經(jīng)適應(yīng)了。這對北人來說已經(jīng)有些難以忍受的天,對她來說卻是剛剛好,甚至有點(diǎn)涼爽的舒適。
太夫人這里有引入活水的池子,池子里種了荷花。這東西在吳楚那兒長得好,到了鄴城,都還只是長出了一片圓潤帶著缺口的荷葉,花苞青澀立于荷葉上。微風(fēng)拂過,花苞輕動。別有一番意趣。
齊昀往后看她,她對此沒有太大的興致,或者說這一路上,她面上的神情就沒有什么變化。
她這人執(zhí)拗起來,他頗有些束手無策。那些招攬人心的手段,與她來說,她看得透也沒什么大用。
何況他也不知要怎么將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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